那光頭僧者身穿大紅金袍,作出家人打扮,可是僧袍不但華麗精美,上面還銹有一三爪騰云金龍。
除去這隊長和那滿身科技裝備的女子外,尚有三人在側(cè),兩男一女,形體詭異,不知強(qiáng)化了什么。
岳峰先前就對此方宇宙的主神空間大加揣測,只是無有門路,他實力未復(fù)之下,也不想打草驚蛇,此時輪回者送上門來,他頓時起了心思。
只是對方雖然離得遠(yuǎn),但先前那句問話他也是聽到的。
“懲戒所血刃騎士?老爹嗎?”
安德烈低頭看了看醉熏到如此地步,這時也未醒來的康斯?fàn)?,目中滿是無奈。
“安德烈這個身份還有用,起碼是實力沒恢復(fù)之前不能舍棄?!?p> 岳峰定下了心意,冷冷的看了這隊輪回者幾眼,頓時操縱安德烈抱著康斯?fàn)栵w奔。
既然不想硬碰,那么去教堂請援兵不就得了?
那光頭僧者目光沉靜,對隊友示意了一下,冷聲道:“枯木,你去追他們,如果事不可行,保證自身為主,這個支線任務(wù)有些奇怪,光輝大教堂在這個劇情世界十分神秘,你要小心點,我?guī)巳ネ瓿芍骶€任務(wù),我們在事先商議的地點集合?!?p> 光頭僧者說完,隊伍后面一干瘦如麻桿全身裹在黑衣的人化作一團(tuán)黑煙追了過去。
那全身科技感十足的女人忍不住問道:“隊長,都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了,為什么不先完成這個任務(wù)?我還想......”
沒等這女子把話說完,光頭僧者食指一點,雙眉緊簇,眼睛圓瞪,做怒目金剛相。
一股龐大的煞氣頓時把此女壓住,便是另兩個隊友臉色也白了起來。
這女子被氣勢壓住,全身的科技裝備‘咔咔’作響,她雖然強(qiáng)化過幾次,但靈魂層面的威壓她根本受不住。
科技側(cè)沒強(qiáng)化到一定層次,在很多方面上是抵不上神秘側(cè)的。
光頭僧者見壓住此女,施威過后馬上收斂,他淡淡說道:“我自有我的想法,你執(zhí)行即可,不必多問。”
說完,就帶著幾人隱去身形,向前而去。
那女子臉色蒼白,被落了面子的她眼神閃爍不定,或懊惱,或憤恨,甚至帶著殺意,最后還是壓住心思,跟去了。
那光頭僧者打頭潛行,東拐西拐的首先到了一處農(nóng)居前。
他的眼底閃現(xiàn)出一股興奮之意。
想到他在主神空間花費大代價得到的情報,光頭僧者心中不免激動起來。
“從天堂墜落的天使啊,覺醒前就是個普通人,我要是能在劇情發(fā)生之前吞掉了它......”
他眼中現(xiàn)出幾分邪意。
他的隊友到來之際,他就把念頭隱去了,沉靜如佛像,高遠(yuǎn)又尊崇。
光頭僧者淡淡道:“主線目標(biāo)已經(jīng)找到,劇情開始前,我們要看護(hù)好,萬不得已時,哪怕把目標(biāo)轉(zhuǎn)移,也不能讓光輝大教堂察覺?!?p> 他冷眼瞥了下科技側(cè)強(qiáng)化的女子,半是嘲諷,半是解釋的道:“記住一點,在劇情世界執(zhí)行任務(wù),主線任務(wù)無比重要,一環(huán)扣著一環(huán),這樣我們獲得的積分才能夠多,支線任務(wù)除非吸引力太大,否則決不能投入太多?!?p> “枯木的能力最善保命,所以成則喜,不成也沒什么,所以才讓枯木去。”
兩名隊友受教一般的應(yīng)和著。
那科技側(cè)強(qiáng)化的女子冷哼一聲,沒再多言。
把持了自己隊長的威嚴(yán),光頭僧者也不再多說什么。
反觀安德烈這邊,神父不同于騎士,鍛煉肉身力量,如此抱著一個大活人,還是不能松手的拖累,行動自然遲緩。
岳峰隱在安德烈的識海深處,他不想幫忙,哪怕他足以用秘法刺激安德烈,讓此身氣力大增。
他很想看一看,康斯?fàn)柫_森這個如今的酒鬼過去究竟是什么人?
這個主神弄出了多元多維宇宙,把一個個世界作為輪回者歷練之地,那么,所謂的劇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還有著太多的疑問,在準(zhǔn)備充足之前,岳峰不想輕舉妄動。
那枯木所化的黑煙從空中落下,擋在安德烈的面前。
這宛如干尸的身影一點廢話都沒有,雙臂一伸,數(shù)不盡的樹木枝杈從其手臂中伸出,幾乎瞬間就化作一小樹林,枝杈如活物觸角,向二人纏去。
安德烈低呼一聲。
“圣光屏障?!?p> 一層薄薄的光罩在他身上亮起,裹著他與康斯?fàn)?,形成一個光球。
他猛地向前沖去,樹木枝杈打在光罩上,濺起點點火花,圣光化作圣火,許多燒在了枝杈上。
但枝杈太多了。
安德烈的行動變得遲緩起來。
枯木沙啞著嗓子發(fā)出如夜梟一般的笑聲。
那隱在黑袍的頭部突然閃出一道灰銀色的亮光。
這目中精光射出,宛若流體一般附在樹木枝杈上,這些枝杈頓時堅如鋼鐵,把安德烈兩人困在其中。
“鐵木牢?!?p> 澀澀的聲音響起,仿佛生銹的鐵折葉來回卡動一般。
安德烈的圣光屏障被夾得里凹眼中,只差一點點距離就要被扎到身體。
他神色突變,本來還不想驚動過甚,引起教堂的注意,但光靠自己無法逃走,只能兩相其害取其小了,他眼中狠色一閃即逝,身上的光罩猛地收縮,然后爆裂開來。
“轟......”
兩側(cè)的民居被光刃掃過,要么被完整切壞,要么被波及到坍塌,便是還完好的,也都搖晃起來。
安德烈抱著康斯?fàn)?,看向枯木的眼神帶著挑釁之意?p> 仿佛再說:我都把動靜弄出來了,你還不趕緊走?
枯木不由大恨,但教堂騎士的呼聲已經(jīng)越來越近,他不欲糾纏,當(dāng)即化作一團(tuán)黑煙飄走。
在枯木離開后,所有的鐵木枝杈光澤迅速消失,短短時間中急劇的風(fēng)化,化作灰燼飄走。
安德烈淡淡一笑,抱著康斯?fàn)栕叩揭慌缘拿窬樱抢锼剖欠蚱薜囊荒幸慌诎Ш恐?p> 家業(yè)被毀,沒了容身之所,哪個能無動于衷?
那男子顫聲指著安德烈,口中不住指責(zé)道:“神父,你是神父啊,你應(yīng)該代表著光明的......”
那女子上前拉住丈夫,眼角帶淚滿是恨意的看著他。
安德烈面上抽搐了一下,略含有無奈之意。
他眼中帶著歉意,但動作可就未必了。
“唉,真不想這么早就殺人,但現(xiàn)在還不能讓教堂發(fā)現(xiàn)此身的行為啊?!?p> 說著,他食指伸出,輕輕一點,兩道光箭飛出,透過這一男一女的喉嚨。
安德烈低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老爹,目中現(xiàn)出莫名之色。
他又抱著康斯?fàn)柣亓司铀?p> 他家中不過一道掌印,痕跡很好去除,不細(xì)究,根本看不出來。
五月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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