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歹徒從狩獵場逃了出來,目前服毒自盡了,目前交由大理寺查看,朕希望此事與你們無關?!?p> 裕清皇的目光停留在了君墨昀的身上,眸中的懷疑之色幾乎沒有掩藏。
君墨昀自覺的身心一陣無力,口中泛起一陣苦澀,那人都已經(jīng)懷疑他了,他還能如何解釋?
如今朝中,所有人都認為,他最有希望,不管母族還是自身,都遠甚于其余皇子,只要出去三皇弟,那么無人可阻攔他,也正因如此,如今他的懷疑也是最大的了。
“皇上,二皇子生性溫潤,與人為善,臣擔保,絕不可能做出這般殘害兄弟之事。”左丞相夏封城起身作揖道。
他是君墨昀的母族,七年前前左丞相衛(wèi)桁被貶后,他便被提上任了。
裕清皇的目光望向了左丞相,眸子里的光芒看不真切,卻讓左丞相心生一陣膽寒。
“既是如此,那便等大理寺卿的結果吧。”
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左丞相心知那便是敲打了,如今二皇子黨羽開始做大,皇上怕是要開始打壓了。
“是,皇上。”他坐會了位子上,整個人瞬間疲憊了下來,無心在理會其他,他必須的保住這一切,必須!
“都起來回座吧?!?p> 君墨昀與君墨時終于得了起身,帶著獵物回了席位上。
眾人靜默了下來,裕清皇一心安撫著懷里的人兒,沒有在理會其余人,偶有馬蹄聲響起,少年騎馬而歸,看著氣氛不對的場地,面上的歡悅之色頓消,向裕清皇行過禮后,帶著獵物回了席位。
三個半時辰后晚宴開始了,原本預算一個半時辰的晚宴,半個時辰便結束了,
眾人心里皆松了口氣,有憂有喜,帶著家屬沉默的回了帳篷。
這一晚,對一部分人來說,怕是無法安睡了。
第二日下午的狩獵取消了,葉千鳶待在帳篷里,裕清皇派來搜查的侍衛(wèi)一波又一波。
送走最后一波時,已是傍晚了,看著暗下來的夜色,葉千鳶有些感嘆,這幕后之人一日不查清,怕是所有人都不安生了。
這幾日裕清皇日日守著君墨傾,生怕他出點事,可謂是捧在了手心里。
第三日,大理寺卿的結果出來了,裕清皇沒有公布,命人將君墨昀喚了過去,待出來時,君墨昀額上一個大大的血印子,像是硬物砸出來的,鮮血一路順著臉龐留下,他安靜的走了出來,原本溫潤的面容,只覺得無比駭人。
哪怕裕清皇沒有公布,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兇手哪怕不是君墨昀,也與君墨昀脫不了關系了。
帳篷內,看著裕清皇的背影徹底消失,君墨傾面上的偽裝也徹底消失了。
嘴角是嘲諷的笑容,他隨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姿態(tài)懶散的倚在了竹椅上。
結局還是如上一世一樣,君墨昀就這樣為他人背了黑鍋。
君墨時藏的太深了,若非重活一世,他又怎會知曉,這一切都是君墨時在背后扮豬吃老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