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狩獵快要到了,大家都忙上忙下,特別是各個皇子,希望能在此次春季狩獵大展身手,博得皇上歡心,為今后的太子之路鋪下基石。
深夜,麗妃的父親國舅大人劉晉城前去宮里拜訪麗妃。
劉晉城身著一件暗黑衣衫,濃密的眉毛,一些白發(fā)夾雜在黑絲之中,凜冽深邃的目光,可見此人不簡單啊。
“父親。”麗妃喚道。
劉晉城進來后,麗妃就叫下人前去把風(fēng)了,自己和他在房里詳談。
“麗妃娘娘,之前您叫為父做的,我都做好了。”劉晉城說道。
“好,此次定能讓宏兒大展身手,奪得皇上喜歡?!丙愬_心一笑。
君宏是麗妃的兒子,他排行第五,也就是所謂的五皇子,皇后膝下并無兒子,太子之位也就成為了眾皇子爭奪的大美食。
“聽說七皇子已與皇后聯(lián)合,此事麗妃娘娘可有耳聞?”劉晉城問道。
“此事女兒倒是沒有聽說,七皇子向來懶懶散散,無所事事,游手好閑?!丙愬f道。
“最近情報得知,七皇子那已故的母妃是太后曾經(jīng)的侄女,他那慵懶的模樣只不過是太后叫他使出障眼法罷了?!眲x城說道,眸子里閃爍著陰狠的光芒。
“看來太后真是一條不簡單的老狐貍啊。”麗妃生硬道,眸子里閃耀著怒意與敵意。
“這次我們得做好萬分的準(zhǔn)備,不能讓他們有機可乘。”劉晉城說道。
“好?!丙愬芭_思索了一會,繼續(xù)說道:“看來有一個人也不能留了?!?p> “娘娘指的是?”劉晉城問道。
“韓初見。太后將她賜婚給封玄澈,想必也是為了拉攏封玄澈。更何況她上次還攪了我的局。”麗妃怒氣沖沖,眼里仿佛要著了火似的。
“那娘娘的意思是?”劉晉城問道。
“在春季狩獵期間把她干掉,然后再嫁禍給七皇子。就算封玄澈他追責(zé)下來,也沒我們的事。”麗妃輕輕地轉(zhuǎn)動著桌上的玉石。
“是。我這就去準(zhǔn)備?!眲x城回應(yīng)著。
深夜,慧王靜靜地站在湖邊,仿佛在等什么人似的。
突然間另一個黑衣人從天而降。
“按照我的計劃,在春季狩獵期間給我把封玄澈給盯緊了。我就不信找不到關(guān)于碧水珠的一絲線索。”慧王說道。
“是?!焙谝氯嘶貞?yīng)道。
“還有,霓天之舞準(zhǔn)備得如何了?”慧王問道。
“回稟主子,都按照您的吩咐準(zhǔn)備好了。”黑衣人回應(yīng)道。
“好。你告訴慕雪讓她好好準(zhǔn)備,本王不會虧待她的。”慧王說道,之后他就返回王府了。
當(dāng)慧王回到自己的房間時,一個身形嬌好,如花似玉的女子正站在窗前。
慧王上前一看,原來是洛語。洛語和慕雪都是慧王的手下,從小父母雙亡,之后流落青樓,后來被慧王所救。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的小語啊?!被弁跻荒樞σ猓_心說道。
“哼?!甭逭Z臉色鐵青,顯著一副生氣的模樣。
“怎么了,我的小寶貝。”慧王將她抱到腿上,眼里盛滿了寵溺之情。
“王爺還好意思說。”洛語不滿道。
聽著洛語的話,慧王便已明白了其中的所以然。
“小寶貝,別生氣嘛。讓慕雪去練習(xí)霓天之舞,只是計劃的安排。我怎么會虧待我的小寶貝呢?!被弁踺p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間。
“王爺此話可當(dāng)真?”洛語繼續(xù)不滿道。
“當(dāng)然是的真啦,我怎會騙我的語兒呢?!被弁醯拇介g勾起了淡淡的笑容。
看見洛語喜笑顏開,慧王的唇便她的印到了一起,手不自覺地扒開了她的衣服,一路纏綿悱惻,直至將她壓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