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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學(xué)霸先動的心

22、咱能不能別那么自戀啊?

是學(xué)霸先動的心 An霸 2016 2019-06-02 23:51:11

  母女倆吃了蛋糕,樊梔憑借著自己那張可以調(diào)南侃北的嘴,和張惠美聊了不少話題。

  最后,臨睡前,張惠美的心情好了很多。她平靜地回到自己房間里,還和樊梔說了晚安。

  樊梔想起自己房間里被鎖上的抽屜,借機問張惠美,“媽媽,我房間里那抽屜的鑰匙,你有嗎?”

  張惠美有些驚訝樊梔會這樣問,她說,“寧梔,你的鑰匙一向都是你自己保管,我還真沒有你房間抽屜的鑰匙。

  你總丟三落四,看來是鑰匙丟了吧,沒關(guān)系,明天我找工具替你把抽屜撬了?!?p>  張惠美提議的簡單粗暴的辦法正中樊梔下懷,她笑了,“好,那就麻煩媽媽你了?!?p>  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四點了。

  樊梔回到房間卻有些輾轉(zhuǎn)難眠。

  睡不著,她干脆起床坐到書桌前拿出一套物理習(xí)題冊,從第一頁開始做。

  但越做習(xí)題,她的精神就越亢奮,竟一直做到早上六點。

  她滿足地放下了做了三分之一的習(xí)題冊,洗臉漱口,然后到廚房熬粥做早餐。

  相比較上一輩子,渾渾噩噩,每天充滿壓力的生活,樊梔真的是太喜歡這輩子的生活了,可以自由主宰自己的時間,理想,可以一步步,踏實地努力。

  樊梔吃完粥,又貼心地給張惠美留了紙條,讓她記得吃早餐。

  這才到302敲門喊樊耘一起上學(xué)。

  樊耘心情很好,沒像昨天那樣因為樊梔提前叫醒他就發(fā)脾氣。

  路上,樊梔問他,“你昨天放學(xué)后到底去了哪里,回家后我問你,你也不說,今天心情還這么好,你撿到錢了?”

  樊耘把自行車騎得飛快,他驕傲地說,“是比撿了錢還要高興的事情!”

  樊梔心里頓時疑云重重,她這老爸她太了解了,這世界上能讓他開心到飛起,騷到打斷腿的事情,就只有撿錢,畢竟白撿的便宜就是他的最愛。

  可現(xiàn)在他竟然說還有比撿到錢還要讓他高興的事情,她一下子就被激起了好奇心,一直追著他問,“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說不說,不說,今晚的作業(yè)加倍!”

  樊耘撅著嘴,一副少男懷春的模樣,傻傻地笑了笑,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路上一閃而過的一家專賣女孩子飾物的商店,又開始傻乎乎地笑。

  樊梔看到樊耘這模樣,心里立刻警鈴大作,她老爸該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果不其然,樊耘傻笑了一會,就騷氣地說道,“昨天你跟著梁曉波走了之后,我不是擔(dān)心你會被梁曉波欺負嗎,所以我一路上都在后面偷偷跟著你。

  結(jié)果因為我太過專注于盯著你,就撞上了一個小姑娘的自行車。我摔下來的時候,親上了那個姑娘。

  阮寧梔,你還沒接過吻,肯定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覺吧?我跟你說,那女孩的唇,軟軟的,甜甜的,像帶著溫度的果凍……”

  樊耘話都還沒說完,樊梔一巴掌呼向他后腦勺,怒道,“樊耘,你這是什么齷蹉思想,你占了那小姑娘的便宜,你不僅沒覺得內(nèi)疚,反而還在這里向我炫耀,你的禮義廉恥去哪了!”

  樊梔心里是挺生氣的。

  一是氣樊耘沒個正經(jīng),學(xué)習(xí)不積極也就算了,還整天想著跟小姑娘談戀愛。

  二是他怎么就這么賤呢,占了人便宜,還在她跟前炫耀。

  如果不是顧念他確實是她老爸,她今天能給他一個過肩摔。

  樊耘看著樊梔那氣急敗壞的模樣,頓時覺得很沒意思。

  上學(xué)沒意思,跟樊梔一起玩也沒意思。

  以前他說葷段子的時候,樊梔可是比他還要起勁的啊,而現(xiàn)在她居然跟他說什么禮義廉恥。

  狗屁咧,要是她能無意間和薛風(fēng)接吻,估計她能比他猥瑣一百倍。

  也幸好他沒把昨天他從車上摔下來時手剛好抓到那小姑娘胸口的事也說出來,不然樊梔肯定還要罵他流氓。

  她可不知道,他占了那小姑娘的便宜后,心里也是有愧疚感的啊。

  他甚至改變了主意,沒再一路跟著樊梔,而是跟著那小姑娘。

  跟到她的家門前。

  而那小姑娘的家,就是剛剛他騎車經(jīng)過的那家賣女孩子飾品的商店。樓下是商鋪,樓上則是自住的地方。

  他隔著一條街的距離,遠遠看著那小姑娘坐在店門前招攬生意,那機靈的小模樣別提有多可愛了。

  他想,他之前怎么就那么想不開,看上了隔壁班的晶晶呢,比起晶晶,眼前的小姑娘才完完全全是他的理想女朋友啊。

  之前樊梔老笑他不懂戀愛,可他哪里是不懂,他只是還沒有遇到能一下子把他迷得心旌搖曳的小姑娘罷了。

  之后樊耘悶悶不樂地騎著車,心里總在盤算著,該怎么還樊梔一招,讓她也嘗一嘗無意中和薛風(fēng)接吻的滋味。

  ——

  薛風(fēng)剛踏進教室,就感受到了兩道熱切的視線一直在圍著他打轉(zhuǎn)。

  一道視線來自樊耘。

  另一道視線來自羅夢馬。

  但這兩個人,他根本不想理會。

  他走回到座位上剛坐下,樊梔就拿出她早上做的那本物理習(xí)題冊向他請教,“薛風(fēng),這幾道題,我看了答案都還不是很明白,你可以給我講解一下嗎?”

  面對再次反常的樊梔,薛風(fēng)很冷靜。

  他伸出修長的手推開樊梔放到他課桌面前的物理習(xí)題冊,傲嬌地說道,“以你的水平,即使我為你講解這道題,你也不會明白。

  其實你真的沒必要搞這些小花樣來吸引我注意,你還是先把畫了我的畫冊拿出來?!?p>  樊梔,“……”

  我特么的想認真學(xué)習(xí),怎么就是搞小花樣了?

  她選擇忽略薛風(fēng)的日常自戀表現(xiàn),認真地向他解釋,“那些畫被我鎖在抽屜里面了,但是抽屜鑰匙不見了,所以我今天才沒能把畫拿來給你。

  不過你放心,我媽答應(yīng)了我,她今天會把抽屜撬開,讓我拿里面的東西出來?!?p>  薛風(fēng)笑了笑,一副我就知道你不會拿來學(xué)校的表情,他說,“你不是拿不了,是不想拿吧。

  你每天在學(xué)??粗叶疾粔颍丶液筮€要繼續(xù)看著畫里面的我?”

  他覺得,她越是否認,就越證明了她其實還喜歡他,現(xiàn)在只不過還在跟他玩欲擒故縱的把戲罷了。

  樊梔再一次無語。

  她看著薛風(fēng),無比真誠地說道,“薛風(fēng)啊,咱能不能別那么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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